2011年5月2日凌晨,在巴基斯坦阿伯塔巴德的一栋住宅内,一支美军特种部队突袭了目标:奥萨马·本·拉登。几声枪响过后,这个让美国追捕了十年的恐怖分子倒在了卧室里。几小时后,全球都传出了他的死讯。
令人震惊的是,拉登的尸体还没冷却,美方就在24小时内决定将他处理掉——直接投入大海,不留任何痕迹,不留坟墓、不留碑石。至今,十多年过去了,关于拉登死亡后的种种争议并没有平息。虽然他的死因大致上已被接受,但关于他的“消失”,却始终没有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。
美国花费了十年,终于追到本·拉登
2001年9月11日,纽约上空,两架民航客机先后撞进世贸大楼。自那天起,美国人再也没有过平静的日子,他们的目标变得非常明确——找到本·拉登。
但在随后的十年里,拉登从阿富汗的山洞躲进了巴基斯坦的城市,从苏丹转移到也门,甚至换过名字、住所,连标志性的长袍都不再穿。美军为此投入了上百亿美元,付出了无数士兵的生命,依旧没能抓到他。
直到2010年,机会终于出现了。一名为拉登传递消息的信使被情报人员盯上,最终他们发现了一个疑点:一栋奇怪的房子。位于阿伯塔巴德的这栋三层小楼,门窗紧闭,院墙高耸,甚至架着铁丝网,既没有电话,也没有网络,进出的人非常少。
当时,奥巴马坐在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里听完简报后,只说了两个字:“执行”。那一刻,他清楚地知道,这不仅仅是一项军事行动,而是一次历史性的结局。如果失败,美国将会被嘲笑十年;如果成功,他将会成为改变反恐历史的关键人物。
2011年5月1日深夜,两架黑鹰直升机从阿富汗起飞,机舱内载着24名海豹突击队员,他们执行着“最关键”的任务。飞机飞得非常低,穿越了雷达盲区,没有任何预警,甚至连巴基斯坦政府都完全不知情。
行动开始十分钟后,一架直升机失控,摔进了院子。随之而来的钢铁撞击声惊醒了屋内的所有人。尽管突如其来的事故打乱了计划,突击队员们依然迅速行动,炸开大门、清理房间、冲上楼梯。拉登最终被发现躲在三楼卧室,拿着枪开了几枪,但很快就被一颗子弹打倒。十年追捕,就这样在短短几秒钟的交火中结束。
此时,外面的世界对此还一无所知。拉登的尸体被包裹起来,迅速送上直升机。情报人员开始确认身份并拍照,但接下来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摆在面前:拉登的尸体该如何处理?
24小时内将他扔进大海,这究竟是什么原因?
拉登刚被击毙,尸体还在直升机上,五角大楼的电话就开始不断响起。如何处理拉登的尸体,成了一个复杂的决策。这不仅仅是一个程序问题,而是关乎全球关注的大事。
但美国方面并没有给外界太多时间思考。不到24小时,拉登的尸体就被送上了“卡尔文森”号航母。尸体被裹上白布,加入了配重后被滑进了北阿拉伯海的海水中。简单、直接,也彻底。
官方解释是出于尊重伊斯兰教传统,伊斯兰教确实要求“亡者当天葬”,但通常是土葬,并且脸朝麦加,而不是将尸体扔进大海,连一块土地都不给。实际上,海葬在伊斯兰传统中只有一种情况能被接受,那就是死者死于船上,无法靠岸。问题是,美军当时有航母、有飞机、也有冷藏设备,完全可以按照传统处理尸体。
更何况,美国真的这么在意宗教仪式吗?过去那些恐怖分子的尸体,谁又在乎过这些“讲规矩”?拉登突然成了唯一一个需要特别“讲究”处理的对象,显然这更像是给外界的一个口径,为了避免引起争议。
真正的原因是“圣地”问题。如果拉登的尸体被埋葬在任何地方,几年后都有可能成为极端分子朝拜的地点。那些人可能会去那里膜拜、宣誓、纪念,甚至制作宣传视频。美国显然不愿意给他们这个机会。只要没有墓碑,就没有人能围绕拉登做文章。
另外一个原因是安全性考虑。拉登的尸体无疑是一个高危目标,不仅具有象征意义,还有潜在的信息价值。美方需要时间来确认他的DNA,确认面部识别,甚至进行录音样本的采集。所有这些信息必须妥善保管,一旦延误,就可能引发更大的问题。例如尸体被抢走或被曝光,这些都可能导致无法预估的后果。因此,美军迅速处理了尸体,确保所有程序都按计划执行:冷藏、清洗、包裹,并按宗教仪式进行了祷告,然后通过滑板将其送入海中。
至于海域是否有GPS记录,是否拍摄了视频,这些细节没有人知道。
本·拉登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
虽然本·拉登的死亡没有疑问,但关于他死后发生的事情,至今仍有人争议。2012年,一批美军内部邮件被曝光,其中详细描述了拉登的尸体如何被处理、在哪儿清洗、谁进行了祷告、如何包裹、最后是如何被投入海中的。
这些邮件内容看起来详细且合乎情理,但越是仔细阅读,越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。邮件中似乎有人特意在为后人编写剧本,生怕有人怀疑他们没有严格按照程序处理尸体。
这也就引发了更大的疑问。比如:照片呢?DNA报告呢?本·拉登的妻子在现场确认了尸体,那她的证词记录呢?这些都没有公开。
五角大楼的解释是,这些资料太过敏感,怕激起仇恨,所以不适宜公开。但外界并不买账。从越战开始,美国军方总是迫不及待地公开敌人死后的照片,比如萨达姆和卡扎菲的尸体照片都是清晰可见的,为什么到了拉登这里,却突然变得“克制”和“人道”了呢?
于是,最集中的疑问便是,为什么没有人看到拉登死后的样子?连一张清晰的面部照片都没有公布,更别提墓地、葬礼等传统环节,统统都没有。
除此之外,巴基斯坦在这次行动中的角色至今没有明确。作为一个核大国和美国的盟友,巴基斯坦竟然让外国特种部队跨境执行任务,还在巴基斯坦境内炸掉直升机。整个行动持续了几十分钟,雷达竟然没有报警?这一切似乎表明巴基斯坦对这次行动是“默认”甚至“合作”的,但他们对此却始终不做回应。
最后,还有一个让人疑惑的细节:行动录像为什么会中断?海豹队员身上的摄像头在关键时刻“突然失灵”,导致白宫作战室的画面中断了几分钟。偏偏这几分钟,恰好是拉登被击毙的时刻。
这一切似乎指向了美国在掩盖某些事实,真相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