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得好,你不理财,财不理你。对我个人而言,理财的目的是有钱花,拒绝余额不足的尴尬,在财富积累的初期,我总是拼命攒钱,目标是为了摆脱月光族身份,但是每个月却把自己过得紧巴巴的,所以我渐渐总结了攒钱的两种路径:一种是绝对不能使用的定期存款,一种是盘活手上零用钱的零钱理财,于是,我在定期存款的同时,给自己留了足够的零用钱,并且要求自己每个月都要有结余。
汪小菲一出校门,就四下寻找姥爷的身影。周六,姥爷来学校接,骑车把他载到自己家。周一到周五,放学后,他独自走回父母家。只有在姥爷家,他才会彻底放松。在自己家,汪小菲总是紧绷着,老想从家里逃出去。爷爷奶奶严肃寡言,对汪小菲管教严厉。汪小菲在一旁心惊胆战的听,常吓得整晚难以入睡。难得父母都在家,又总是因为生计吵架。张兰工作繁忙,又要照顾公婆,以及娘家四个老人,无暇顾及儿子。
爸妈和他爷爷奶奶,一家五口挤住在一起。童年的汪小菲,家在北京朝外七条,是一处简陋小平房,不到30平米,四壁透风。谁曾想,张兰严苛的继父,老年后,竟变得和蔼可亲,温暖了外孙汪小菲整个童年。对效率和质量的双重追求,也被张兰贯彻到生活的方方面面,成为她日后人生的助力。继父量化管理式教育,渐渐内化成张兰的行为准则。书和音乐,以粗暴强硬的方式,成为张兰心灵的滋养。
所以,继父把张兰和留声机一起蒙在厚厚的被子里,摁着她听蓝色多瑙河。听音乐若被揭发,是要被批斗的。村里的孩子没听过名著故事,个个对张兰崇拜不已。慢慢的,张兰对那本书的内容烂熟于心,每天不重样的讲给同学们听。中外文学名著被继父勾画出重点篇章,有的要熟读,有的要背诵。纵然下放生活很艰辛,读书和听音乐,依然是继父要求张兰每天必须完成的功课。把包装纸一页页铺平抚展,按编号复原成书。
那个年代,前3样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带走,不过,却难不住继父:把缝纫机和留声机拆成一个个零件,把那套书一页页撕下来,在不显眼的地方做了编号,用它们包裹锅碗瓢盆和零件,再塞到行李箱里。私有财产就4样:一台缝纫机,一部留声机,一套中外文学名著,一些锅碗瓢盆。1968年冬天,张兰一家要从北京下放湖北。即使在最艰苦的岁月,这对父女也延续着这种严苛。都有具体的量化要求。
做事时,始终有秒表在嗒嗒计时。从起床到睡觉,每件事都有严格的时间规定,且具体到每一分钟,继父情感失意,事业上壮志难酬,工作之外的精力,都用来调教张兰:制作严格的作息表。但没过多久,感情就生了间隙,继父是名工程师,与妈妈在舞会上一见钟情,然后结婚。眼前这个男人,是她的继父,其实,直到18岁,张兰才见到生父。张兰5岁时,有一天,妈妈带一个陌生男人回来,说这是你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