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,美国奥兰多举行了一场闭门研讨会,气氛格外紧张严肃。当美国空军上将约翰·汤普森站起来,向在场的焦点人物——埃隆·马斯克提出一个关键问题时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,气氛几乎凝固。
“我们该如何击败中国?”他的问题简洁而尖锐。
马斯克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技术方案,也没有谈及武器的设计,而是仅用四个字回答了这一问题。这四个字让整个会场陷入了沉默,所有人都在等着马斯克的进一步解释。那么,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呢?为什么会让这些军事高层无法继续发言?
“激进创新”——这个看似普通的词汇,在那个特殊时刻却具有深刻的含义。它并非指现有技术的简单改良,而是呼吁彻底打破常规,勇于做出颠覆性的改变。马斯克通过SpaceX公司的实践,正是采取了这种思路。他的公司敢于将一次次火箭爆炸视为研发的必要成本,采用“快速试错”的方式,不断挑战传统。这种思维方式与美国传统的军工项目截然不同。
美国的传统军工项目,通常需要在国会的多次辩论、预算削减和政治博弈中艰难推进。一个新装备从提出到投入使用,通常需要十几年时间。每一步都充满了各方势力的角逐,谁也不愿冒失败的风险。与此相对,中国则以惊人的速度推出新型装备,迅速形成战斗力,令外界惊叹。
那么,是什么让美国难以实现“激进创新”所需的冒险精神和长期投资呢?马斯克的另一个回答是:“内部分裂”。
当一个国家政治极化严重时,任何长远的战略都会面临困境。资源无法有效集中,社会缺乏共识,军费预算的审批到关键科技项目的立项,每一步都困难重重。在这种环境下,创新所需的“宽容失败”的氛围和稳定的长期投入都被破坏殆尽。实际上,创新乏力的根源,正是这种制度内耗所造成的。
马斯克的回答巧妙地改变了问题的性质。他没有陷入“敌我对立”的零和博弈,而是把“中国”这个外部对手,变成了美国审视自己问题的“镜子”。通过这面镜子,他让美国看到了自己内部的“摩擦力”,这些问题才是真正的挑战。
一个典型的例子,就是特斯拉在上海建厂的速度。从签约到首辆车下线,时间不到一年。这个令人震惊的速度,对在场的美国商界和军界人士来说,意义远超“中国效率”。它更像是一个“低内耗”系统的典型案例,展示了这种模式所能爆发出的强大执行力。
回头看自己国内的项目,不论是修建高铁还是建设新工厂,往往需要经历漫长的听证会、环保评估和党派争斗。相比之下,特斯拉的速度让美国决策者们不得不深思:我们在内部分歧和低效中,究竟浪费了多少“机会成本”?
这种差距,不仅仅体现在执行力上,还体现在产业基础的差异。根据数据,中国的制造业增加值已占全球三分之一,而美国的比例则降到了不到15%。这种差距,直接体现在生产成本和动员规模上。
比如,中国海军舰艇的建造速度被形容为“下饺子”,这背后是一个强大且完整的工业体系在支撑。在高超音速武器、无人机等前沿科技领域,中美已经并驾齐驱,甚至在某些方面,中国已实现超越。这些成就不是凭空出现的,而是国家意志与高效执行力结合的结果。通过这面镜子,美国将军们看到的,恰恰是自己体系内空转发出的噪音。
如果这些尖锐的观点由政治家或学者提出,可能会被标签为“软弱”或“亲华”,并陷入无尽的口水战中。然而,从马斯克口中说出,这些话却显得尤为重要。毕竟,他的身份非常特殊。
马斯克一方面是SpaceX的创始人,他的公司为美国五角大楼和国家安全体系提供重要服务,发射着美国最机密的军事卫星。他是“自己人”,是这个体系的顶级玩家和受益者。另一方面,特斯拉在中国市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,深度融入中国的产业链。这样的身份让他能够跨越中美两个体系,拥有一个超越单一立场的独特视角。
因此,当马斯克批评美国体制的僵化和低效时,他的话语有着强大的说服力。他的成功不是空谈,而是实际行动的结果。当他指出美国内部分歧和低效的弊端时,没人能轻易否定他的话。那些手握重权的将军和CEO们只能在沉默中,默默接受这份来自“顶级玩家”的尖锐反馈。
无论马斯克所提的“激进创新”还是“解决内部分裂”,他都成功地将原本围绕“如何打败对手”的讨论,转变为一场关于“如何拯救自己”的深刻自省。那场发生在2020年研讨会上的沉默,至今仍回荡在美国的上空,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真相:美国面临的真正挑战,或许并非与中国的军备竞赛或科技竞赛,而是与自身不断加剧的制度惯性和社会撕裂赛跑。